清鸑YUE

我追索人心的深度却看到了人心的浅薄。
一流的情人永远不必殉陨,永远不会失恋,因为
“我爱你,与你何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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鲸落

ooc!不能接受的出门右转谢谢,有杠精我直接拉黑(暴躁)

6000+爆肝预警
 文不对题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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鲸落

他是由世间希望培育出来的黎明,不算艳阳也不算深夜

是从月光和阳光交汇处折射出来的病态的浪漫

 

 

 

眼皮干涩而又冰冷地贴合在眸子上,北大几近瘫软地躺在床上,胸膛起伏的弧度不大,但还是觉得沉重,像被石头捆绑着丢进深海,然后慢慢地沉没,他看见了鲸落,看到了鲸的尸体在血肉被啃噬干净后所谓的机会主义者阶段,化能自养阶段,礁岩阶段。他记得自己曾经和清华讨论过这个在他眼里看起来很美的名词。那位整天只知道和量子物理谈情说爱的成功人士,毫无疑问地断送了他的诗意

 

 

“一鲸落,万物生。你怎么看?”

“它其实仅仅只是指的是当鲸鱼在海洋中死去,它的尸体会缓慢沉入海底,并在此过程中形成的一个独特的生态系统。一种死亡后的归宿而已”

“鲸生于海洋,死于海洋,鲸落是鲸留给海洋最后的温柔,悲壮而又浪漫”

“鲸落可以养活一个接近完整的海洋生态系统近百年,你同样可以这么想,所有生物都在期待它的死亡,甚至为它的死亡感到无比高兴,这样还算浪漫?”

“就像藏族的天葬一样,看似残忍实则浪漫而富有诗意”

“文人墨客总是会把一些残忍的东西变得美好。残忍的,悲凉的,破碎的,凄惨的美感,我记得你很喜欢。”

“嗯....?”

“看出来了,你永远都是个利他主义者”

 

 

北大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呼吸比一开始更慢,却又吞吐地更沉重,眼部的酸涩并没有因为片刻地闭合调整而减退,四周依旧黑暗而又寂静,和梦里的黑色别无二致,更残忍地说,他根本没入梦,更别说哪有什么鲸落,他看到的只有所谓的“海底”,一片未知而又诡异的黑色

他突然很想听见些声音,夏日夜里的蝉鸣,或者雨夜里稀松的水声,记忆里昆明的蛐蛐儿叫,燕园里未名湖的击水声。他认为这些声音能让他更好的入睡,或许还能获得些许身处桃源,陶然忘机的归属感。而北京的冬天,带给他的只有冰冷和肃杀,向窗外眺了眺,长夜倒是把枯萎的草,光秃的树藏得很好,挡不住的,是嘶吼的风和大自然带给他的冰冷的恨意,那风吹得狠,吹散了他眼里的色彩,吹破了原本清亮的眸子,顺便送了他一层雾霾和寒冷。或许是在受不住那冷,北大随手抓了一件薄薄的外套披在身上,赤脚踩在大理石地板上,手已经冻得有些发白,去终结了呼啸的狂风对房间的侵袭。

 

悲哀地吐出了一口气,他又开始想,想一些他喜欢的东西。他喜欢南方,是苏杭那种江南水乡也好,是川渝那种险要之地也好,他总是想着隐居,比如像陶渊明陶潜先生那样便好,邀二三好友,赏万里青山。像白居易,苏东坡,陆游那般嗜茶也好,玩弄世间风雅之物也算不忘本心

 

“烂熳朝眠后,频伸晚起时。暖炉生火早,寒镜裹头迟。

融雪煎香茗,调酥煮乳糜。慵馋还自哂,快活亦谁知。

酒性温无毒,琴声淡不悲。荣公三乐外,仍弄小男儿。”

 

 

“空花落尽酒倾缸,日上山融雪涨江;红焙浅瓯新火活,龙团小碾斗晴窗. 

酡颜玉碗捧纤纤,乱点余光唾碧衫;融烟水云凝静院,梦惊松雪落空岩”

 

 

 

“雪液清甘涨井泉,自携茶灶就烹煎。一毫无复关心事,不枉人间住百年。”

 

 

 

在冬日融雪煎茶,慵谗晚起,倒也是种情趣,更何况,茶,别名忘忧草....

 

 

他靠在,又轻轻地阖上双眼。他觉得自己会听见鹤鸣,身前是逸出白雾的小炉,里面温着沸水,会看见站在氤氲里的自己执着伞,用一口小碗扫着冬日的梅上雪,桌上是一盘残棋,茶香清冷,萦绕在初雪的空气里.....但他没有,合上眼睛的瞬间他又看到了深不见底的黑暗。他突然发现自己似乎已经失去了曾经引以为傲的想象力。

 

他开始去想丛林,去想草原,去想走兽,去想宇宙,去想恒星....但神经无时不刻都在提醒他,你看到的只有黑暗,黑色的一片,那或许是一大片乌云,或许是浑浊的天空,或许是北极一个深邃的冰洞,说不定看到的是汪洋大海上的孤岛,总之是孤独的可怖的一片黑色....黑得让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但他不想见到光。睁眼闭眼似乎已经没有了什么区别,他摸索着靠在门的夹缝处,依旧赤着脚,蜷缩起一米八几的身躯,背脊笔直地与门板贴在一起。

 

眼睛依旧酸涩到睁不开,这让他一度感到眼泪会在某个瞬间一齐迸发,他觉得这是若是他哭出来也不丢人,起码分泌的多巴胺可以让他开心些。或许是他的眼泪自知盖不住他的悲伤,或许是他足够坚强,眼部的不适一度让他感觉自己的泪腺枯萎了,或者自己的近视又突然增长了几百上千度,又或者他自己失明了,但他清楚地记得自己处理完燕园事务后,回家路上的色彩。苍白无力的白色和干瘪的红黄蓝绿青兰紫。他应该没失明,毕竟做研究这么多年来从没有发现平白无故让人失明的病症。像是知道了什么好消息一般,他轻轻地笑了一声,笑声瞬间消散在冰冷的空气里,显得他更加寂寞....

 

他从衣服口袋里翻出了他的手机,熟练地打开了微信,一天不到,昨天晚上被他清空的聊天记录又到了99+。红点有些刺眼,他也懒得去一个个点开,那些内容几乎争先恐后地要告诉他,他的名誉已经扫地了。他不是很在乎,但同样也惊恐,他再也没有勇气去看,暗自嘲讽自己懦弱,但也毫不留情地又删了一遍,除了置顶的那位。两个字黑体加粗地挂在最顶端

 

——————熙春

 

他看到这个名字,愣了一小会,打开编辑资料,情不自禁地该成了“清二”。他又愣了愣,沉重地吐出一口气,规中规矩地改成了“清华”,后来觉得还是不妥,硬生生地改成了“清华大学先生”。

 

他开始翻看他和清华的聊天记录,从三个月前一路翻到了今天早上,清华是唯一一个没有提及他的痛处的人,他觉得欣慰,但如果清华真的提了,他也不能怎么样。最多再多抒发几句“只不过能产生共鸣的人太少,觉得有些失望罢了”之类的话语....

 

也只有在和清华共处的时候,他才会觉得什么都没变。北大依旧是人们印象里面的那个北大,是燕园或者清华园学生眼中的先生,是其他学生的梦想,是其他人眼中的遥不可及的高岭之花的存在。这样一想,一股暖意便涌上了他的心头,让他暂时忘记了黑暗和寒冷。他点开了他先前并没有点开的语音消息,今早发来的,心里有些慌乱,怕清华当场打破那种温暖,来质问他,和那些人一样....

 

“早安,今天我去燕园听课,记得吃早饭”

 

......

不知道为什么,北大现在就很想见清华。他给清华发了消息,编辑了无数遍,最后发送的

 

 

“在吗”

 

......

 

 

“在”

 

 

......

 

北大觉得尴尬,不知道怎么接下去,就这么沉默着,刚开始不到一分钟的“对话”,戛然而止。北大觉得突然被四周的黑暗吞噬了,他懒得挣扎,受着从脚踝处侵入的寒意,又闭上了眼睛。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声脆响打破了一度寂静到恐怖的房间,北大睁开眼睛,心里暗想

 

是清华

 

早已被冻僵的手靠着在黑暗中摸索到房门的锁,“啪嗒”,似乎在回应那声音。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那么做,他先前是想见清华的,但人到了面前,他还是退缩了。他现在太狼狈了,也无法在短时间内拾起自己丢失已久的自信,不想用嘶哑的喉咙讲话。他只能退缩。

 

 

大概是不想在亲近面前流露出脆弱的一面吧,越亲近越不行。

 

 

深深地叹出一口气,北大似乎能看到在光线下,他吞吐出来的那团雾气,然后消散在空气中,就像沉入黑夜前地最后一丝阳光。

 

 

 

对于喜欢上清华这件事情,他并不觉得意外。起码是意料之中的意外。

 

他不记得自己用多华丽的手笔去渲染过多少桀骜不驯的少年形象。他们大多是意气风发的,丰神俊朗的,一骑绝尘的....就像撕开沉夜的第一抹阳光,是值得歌颂的,初生的光。光芒随着破碎的黑色在地上留下的光影,但无不例外地照进了北大眼里,顺便点亮了他那颗沉寂已久的年少意气。那一切的源头多多少少都留下些清华的影子,一些至微的细节,或者大体的性格走向。清华带给他的,是从小被责任和重负抑制的天性。

 

 

 

少年初露锋芒是在1919,办学仅仅八年的他在五四运动上表现出了超脱前人的热血和勇气。从那时起北大便会对少年格外关注些,少年也没辜负北大的这番“刮目相看”。是1935的一二九运动,在枪声的长鸣下拼出一条血路;是七七事变前便预先将一部分重要资料秘密转移到湖北的长远打算。少年似乎下定决心要洗脱“卖国贼”的罪名,并且正快马加鞭地奔向北大....

 

 

 

.....

 

 

 

北大赞扬他是光,这比喻在现在看来仍然适用,的确,那光足够划破所有的黑暗,但对于身处黑暗里的北大来说,太过耀眼。当真让人望尘莫及....

 

 

 

既那声脆响后,房间又陷入了安静中。其实清华是有钥匙的,如若真是他,他可能已经闯进来了。况且,并没有光从身下那条狭小的缝隙中穿过,没有一个正常人会摸黑行动吧?北大觉得可能是他听错了,心里觉得轻松却莫名生起了一种悲凉的情绪。

 

 

他又在黑暗中摸回了被他甩在一边的手机,金属做的小铁块凉得像块冰,北大蹑手蹑脚地打开了手机,距离上一条信息已经过去一个小时了...清华在发了一个“在”字后并没有再说些什么,或许也觉得这样干瘪的开场没什么好说的,北大自嘲着想。

 

 

“在吗”

北大又打字道,心里暗讽“可我就是这么无聊的人啊...”

 

“在”

又是秒回,北大怀疑对方可能只是在手机上写了一套程序,只会回答“在”的没有感情的冰冷的机械

 

 

“我在你身后”

“????”

清华突然来的一条信息把北大弄得莫名其妙

 

 

“你知不知道我现在正坐在....”

“咚——咚——咚——”

没等北大打完,北大身后便传来一阵敲门声,敲得很慢,随着门板的振动,伴着北大胸口的起伏,一声一声地敲得他心头一紧,鼻子一阵酸涩,刚才被北大自己怀疑已经枯萎的泪腺似乎又活了过来,一滴泪落在冰冷的地板上,没有声音。北大最近罕见地勾起了他的嘴角。

 

 

“你怎么知....”

“我还知道你没吃饭”

“伟大的诗人总会忘记吃饭这种小事”

对面那人依旧没有等北大发出一条完整的消息

 

 

“我等你把衣服穿好”

“.....?”北大低头看了看那件被自己胡乱套上的外衣

“别问为什么,简单的逻辑推理加上长期以往的数据分析”

“......”

 

 

 

清华给他打了一通电话,对面的人听起来有些兴奋,自然也在不知不觉中把北大的情绪带了上去。

 

“这么兴奋?”

“还好”

是的,很兴奋,近些天我已经被冰冷的机械女音弄怕了

 

“为什么不进来?我记得你有我房间的钥匙”

“我不想打扰到你”

是的,我其实很想进来,但不想打破你的平静

 

 

“为什么不开灯?”

“我懒,太累了”

因为你不喜欢,你说过如果你心情不好的话会沉默在黑暗里自己静静

 

 

 

.....

“进来吧,我差不多OK了”

 

 

身后的敲门声又响了,北大正想询问清华是不是没带钥匙

 

“Do you wanna build a snowman?

Come on let’s go and play!

I never see you anymore,come out the door,

it’s like you’ve gone away

We used to be ...”

 

 

“......”

“得了,你进来吧,多大人了,幼不幼稚”

北大觉得可能再不制止那位德高望重的清华先生,他可能就会干一些平常人看起来匪夷所思的事情——比如说把那一首歌唱完

 

 

 

门被打开了,一股暖流涌上北大的脸——清华在客厅开了空调。北大摸索着去开灯,那只属于清华的手死死地摁住他

“?!你干什....唔”

等他发现事情不太对的时候,已经晚了。

 

有什么温润的东西附上了他已经被冻得於紫的唇

从前自侃文弱的国文老师用实力证明了他的观点,他在清华囚牢般的四肢的束缚下动弹不得。然后北大的双手轻轻地环上了清华的腰,对方有些震惊,微微愣了愣,也变得轻柔了些。四周依然是黑漆漆的一片,北大看不见清华的表情,清华有些发抖,大抵是紧张。近百年来他还没见过这头所向披靡的小野兽怕过什么。

 

“......”

 

清华在北大唇上小心地咬了咬,并没有留下齿痕,随即放开了北大。来势凶猛却退得悄无声息,靠的便是那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气势。北大笑了。

 

 

 

“抱歉...我...”

声音有些沙哑,不知是激动还是紧张。清华转过身,想去开灯

 

 

“不用,就这样,挺好的”

 

 

“....”

 

 

“不说些什么吗?”

北大故意做出一副愠怒的姿态

 

“抱歉,我....”

 

“有胆量”

“....抱歉,今天逾矩了....厨房里有粥,喝点吧,我走了”

清华似乎察觉到北大不是很高兴,转身要走。北大突然从身后抱住他,在他耳边轻声地说了一句

 

“懂了吗?这就是我的意思”

 

“.....”

 

 

 

 

“坐吧,我们谈谈”

北大又坐回了墙角,对面的人同样

“你不用这样,我早就习惯了都”

那人不动,北大摇摇头,想他递了一张坐垫,那人依旧没动,北大也任他去了,

 

 

“你不觉得我真的算是苟延残喘了吗?我知道你今天来是个什么意思”

 

————想把他托举出深渊

 

“不值得的”

对面的人深吸了一口气,以最平静地语气对他说

 

“值得”

 

 

透过黑暗,北大似乎能看到那双坚定不移的淡紫色的眼睛

 

 

“我给你讲个故事吧?从前有一个人,热爱自由,但因为家庭的原因不得不学会所谓的君子之道,学会温文尔雅,学会温润如玉。在努力下,他开始小有名气,开始被人们称颂为先生,人们说他是天上的星宿,是上天派来拯救苍生的。但后来他自由了,你知道为什么吗?”

 

“你不必这样”

“他死了,在一条并不深远的小河里。他在追随毕生理想的路上,溺死了。”

“.....”

“人们不喜欢抛下了陈规旧矩的他,人们说他变了,他应该成为正人君子,匡扶天下之大道,而不应该做抱头鼠窜的隐居之士,说他变了,所有的赞赏都变成了诋毁,说他只会借着以前的名气去坑蒙拐骗人们的信任。成了空架子...就连他死后,人们还说....”

 

 

 

“我知道一个拯救的办法”清华打断了他的声音,“给他一根树枝”

 

“他并没有求生欲”

“那就给他游泳圈”

“他可以扎破那个游泳圈”

“那就让一个人抱他起来”

“他可以抱着那个人一起沉...不,他会推开那个人”

“如果那个人不放手呢?”

 

 

“......”

 

 

清华深深吸了一口气,抑制住言语中的情绪,略发颤抖地开了腔

 

“无论当年的你做了什么,距离五四,已经百年了,离开动荡太久了,谁都没有当年的气魄了。我,我也一样....但你不一样,你再怎么用温文尔雅,彬彬有礼,来掩盖你眼中的光,那都是没用的...你骗不了我的。

时代说你变了,但你究竟有没有变,只有你自己心里清楚,五四战场上的你,西南联大的你和现在的你,无非都是你。

京师大学堂先生,北京大学校先生,国立北京大学先生,北京大学先生,北大前辈,我记得我似乎从不这么郑重地叫你的本名,也极少会叫你前辈,你是优秀的国文老师,是伟大的诗人,是该被世人铭记的思想家和革命家。你的名字始终是带有“北京”二字的,因为你值得,你足够优秀,你可以代表首都的门面,国家的门面。你得明白,那些所谓的丰功伟绩只是组成你的一部分,只是你的辉煌与荣光,你的过往,你得清楚,人总是要往前走的,我不希望你被“五四精神”束缚,更不希望“思想自由,兼容并包”会成为他们嘲弄你的把柄

你的确是五四的起源者,是伟大的革命倡导者,你的确最先引进了马克思主义,这无可厚非,但这并不应该成为一句虚名来束缚你,那应该成为你走向更远处的基础和垫脚石,我并不希望看到你被所谓历史拉向深渊,我同样不介意成为你的树枝,或者在绝望的时候抱住你的人,即使你想和我一起沉没,我也心甘情愿,没有怨言

 

 

你和我讨论‘鲸落’的时候,我便同你说过的,你永远都是一个利他主义者,说实话,有时候我真的很想让你自私些。但没办法,你似乎已经习惯了...”

 

 

 

“懂了吗?我会永远站在你身后的....”

 

 

 

 

 

 

 

风吹得清华有些冷,让睡眠本就不深的清华打了个寒颤。半梦半醒下,清华下意识地去搂身边的那个位置,是凉的,没有人。冰冷的床单让清华彻底惊醒了

 

桌上是北大的日记本——伟大的诗人总是会有不少的对生活的感触

日记本上写着——清华亲启,

是那人俊秀的毛笔字体

 

 

呼啸的狂风把小巧的本子一直吹到了最后一页,顺便夹杂了些枯枝败叶

清华起身关了窗

 

眼神慌乱地在日记本上躲藏,“躲不过的”他心想。

日记本上写着

“长逝入君怀”

旁边似乎是顿笔时间太长而留下的墨迹

 

 

旁边批准的时间————2098年7月3日

是京师大学堂(北京大学)办学两百周年

是北大生日

是两人互表心意的第二年

是北大身陨一年前

 

 

 

 

..........

 

一年了....
 清华望着窗外的雪,坐在北大时常会光顾的墙角

 

 

 

 

“It gets a little lonely, all these empty rooms,

just watching the hours tick by…

Please I know you’re in there,

people are asking where you’ve been

They say ‘have courage,

and I’m trying to,

I’m right out here for you, just let me in

We only have each other,

it’s just you and me, what are we gonna do?

Do you wanna build a snowman?”

 

 

 

 

 

 

 

 

- End-

感谢阅读

1.鲸落的过程(大概)

2.因为最开始清华学堂建校的资金源于1908年美国退还的部分庚子赔款。(来自百度百科)

3.大概算个爱称,互相调笑的梗罢了。因为以前清华园叫熙春园来着(没记错的话,如果没有这回事,那就算我的私设,别杠),我就在想如果地名没改,清华大学会不会叫熙春大学...(?这么名字真的超级像一个可爱的女孩子啊!!!

4.如果京师生日有记错的话,跟我说吧,我改就是了...还是来自百度百科,所以我不太确定....(?)

5.Do you wanna build a snowman?(可可爱爱(并没有)

Do you wanna build a snowman?

你想不想堆个雪人

Come on let’s go and play!

快来我们去玩吧

I never see you anymore,

我再也没有见过你

come out the door,

从房间里出来

it’s like you’ve gone away

就好像你消失了

We used to be best buddies

我们从前是最好的伙伴

and now we’re not, I wish you would tell me why

现在却不再是了,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

Do you wanna build a snowman?

你想不想堆个雪人

It doesn’t have to be a snowman

玩别的也可以呀

Okay, bye

好吧,再见

Do you wanna build a snowman?

你想不想堆个雪人

Or ride our bike around the halls?

或在大厅里一起骑车

I think some company is overdue,

你太久没有陪我了

I started talking to, the pictures on the walls

我都开始对着墙上的画说话

Hang in there, Joan!

坚持住,Joan!

It gets a little lonely, all these empty rooms,

这些空房子让人有点孤独

just watching the hours tick by…

只能看着时间滴答流逝

Please I know you’re in there,

拜托,我知道你在里面

people are asking where you’ve been

人们都在问你到哪儿去了

They say ‘have courage,

他们说,要勇敢

and I’m trying to,

而我也在试着这样做

I’m right out here for you, just let me in

我就在这儿守候你,让我进去吧

We only have each other,

我们只有彼此了

it’s just you and me, what are we gonna do?

只有你和我,我们要怎么办

Do you wanna build a snowman?

你想堆个雪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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